跟南蔚多说什么,而是安静地将其送回住处,见南蔚已经收敛了笑意,板着一张脸,三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就告辞离开。
南蔚结了禁制在房间内,懒洋洋在床榻上歪了一会,眸光闪动了一下,终于托着下巴坐起来。
今日那孔胜等人的毁谤鄙弃,对南蔚来说就像是轻烟飘过,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倒是叶浮白、汪远臻和殷广士三人为之义愤填膺、为之忧虑重重的举动,让南蔚有些不知该如何应对。
罢了,既然他们是真心实意地替南蔚着想,南蔚也不介意在以后帮他们一把。
而自这一日起,南蔚颇有些不堪的声名在南华宗内甚嚣尘上,不管是哪一脉的弟子,似乎都听说了承川支脉有这样一位师弟,灵根驳杂,潜质极差,还吞食了许多丹药将自己的修为堆起来,又在年末小比上动用不光彩的手段取胜——当然,这是以讹传讹之后的结论。便是承川本脉的一些弟子,提起南蔚都面露嫌弃,仿佛深深地为这样一名弟子是他们同脉的师弟而感到脸上无光。
南蔚对此浑然不知,即便知道他也不会当一回事,不过叶浮白和汪远臻却实实在在地严惩了一些聚在一处议论此事的人,才叫这些流言在本脉被压制了下去。
但南蔚的行踪在叶浮白眼里,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