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听说还有人直接被杀了,只不过谁也没有证据。到了后面几年,谁都不敢轻易再胜过南斐!”
“你懂的,因为大家都没有跟南斐一般这么硬的后台,只好忍气吞声。但宗门弟子,互相之间也是枝枝蔓蔓,有许多牵扯,因此还是有不少人都对南斐有了微词。只不过南将的天赋实在太出众,翟浩然更是主脉太上长老的孙子,以至于师长总是偏心于南斐,也叫一些想教训南斐的人不得不投鼠忌器。”
“我敢保证,有朝一日若是南将和翟浩然出了什么意外,也许第二天,不,说不定用不了这么久,南斐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南师弟也不知道吧,别看南斐天赋好象不错,却不知为何这些年修为竟是毫无寸进!”
南蔚挑了挑眉,唇边就露出笑涡来:“很好。”
殷广士住了口,他忽然觉得,身边这人其实也是不下于南斐的记仇。
见他不再吭声,南蔚又往南斐望了一眼。
南斐果然仍死死地盯着他,就像一条盯上了猎物的毒蛇一般。
南蔚不以为然地转回头,心中亦是生出了淡淡杀机。
虽然他没有拿南斐当一回事,甚至在将伤魂引药粉涂抹在南斐住所后,连关注都没有分过去一丝。但若是在小洞天秘境里南斐要送上门来给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