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二人。”
此人忙不迭地道:“行行行!您说!”
都称上您了,态度还热忱无比——知道的当他是识时务,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见了亲爹呢!
南蔚便道:“说说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此人生怕答得慢了小命不保,飞快回答:“我们本是已经到了附近,由几位筑基期的师兄率领着,准备在这一带搜寻您。之前倒是没有任何收获,但就在不久之前,其中一名主脉的师兄似乎获知到了什么消息,带着我们找到了您。我瞧着,他手里好象有一块玉符,上面会显示出一个什么标记。那玉符不像是宗门里人人都有的东西,应是他们主脉才有的物事。他他他……”他指了指身旁那名弟子,“他便是主脉弟子,问他,他准知道!”
另一名弟子沉默着并不肯说话,反而愤恨地瞪着南蔚和那人,直到南蔚手腕使力,用金焱藤鞭扼住了他的喉咙。
随着南蔚法器末端力道越来越大,这名弟子脸色愈加赤红,青筋绽露,最后还是吐出了真言:“那……那是只有得……得老祖看重的……真传……弟子……才有之物……我、我们……这般……籍籍无名……的弟子……是没有……的……”
南蔚又问:“主脉真传有多少人?”
“总、总数……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