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长日久,真灵消散,但南蔚却觉得,更有可能的是真灵隐在令中,不愿意出来。
“是你吗?”南蔚就记起淬炼魂念时所见那白袍青年,“你不打算转世重修?”
玄机令一动不动地躺在桌上,仿佛对他的疑问丝毫不知。
南蔚倒也不急,而是开始了彻彻底底地闭关修炼。
他首先做的便是将突破至筑基七重的修为好好地巩固了一番,加上太一宗极为浓郁的元气,还有天河中的收获,短短数日,南蔚眼看着距离筑基八重,又只剩下了一线之隔。
骆承弼隔三岔五就会过来一趟,一待就是整整一日,或是指点南蔚,或是只静坐一旁,让南蔚自行修炼。
如此过了半个多月,南蔚决定单刀直入:“师父,是不是我这玄机令里有什么特别之处?”
每次骆承弼都要有意无意地往玄机令看——南蔚有几回将玄机令换地方放置,果然看到骆承弼视线也换了目的地……怎么想这其中都定有玄妙。
南蔚本来也无所谓知不知道,但是玄机令毕竟要在手中五年,他不知其中究竟是有什么蹊跷,倒不如索性问个明白。
骆承弼沉默片刻才道:“你看出来了?”
南蔚道:“师父表现得如此明白,我这个做徒弟的,可不能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