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样,让裴之衡无比怀念,又无比庆幸。
裴之衡的声音里满是笑意:“嗯,不是你。”
怎么好象又变成本尊无理取闹了一样,南蔚瞪他,顺便将手里的茶杯往前一推:“倒茶!”
裴之衡道:“还是满的。”
南蔚拿起来往旁边地上一泼:“空了。”
裴之衡道:“都怪我没有眼色,应该早发现你杯子空了,给你倒茶的。”
王大牛在一旁眼睛都快要掉出来了:老爷这么无耻这么无理取闹为什么裴公子你适应得这么良好啊!
南蔚嗯了一声,心想这还差不多,才捧起第二杯茶,满意地抿了一口。
接下来,两个人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通常都是裴之衡在问,南蔚有时候会回答,有时候不做声,但裴之衡就不知怎么的像是得到了答案一般,没有再追问下去。
因为裴之衡早就明白,眼前的少年,是绝不会诉苦的,哪怕他已经猜到了自从他进入太一宗以后,继续留在南府的南蔚定是不像之前舒心,甚至吃到了一些苦头。
若是能够平平顺顺的,南蔚又怎么可能离开南华宗呢?
裴之衡看着对面的南蔚,心头生出一丝钝痛。
明明是他都要捧在手心去关心去爱护的人,却也变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