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蔚道:“师父您如此情深意重,作为弟子自然是不会过河拆桥的。”
骆承弼咀嚼了一下他的话,提出疑问:“我怎么觉得你言不由衷?”
那可不是吗!虽然南蔚不大在意骆承弼想要磨练他的打算,但若是跟那位自始至终都拉着裴之衡细细安慰询问的谷正青一比较,这对比——啧,可实在有些鲜明。
但嘴里南蔚是不会承认的:“师父,这是您的错觉。”
骆承弼哪里相信,还是站在门口,身体倚在门框上,又道:“你都不赶裴小子走,却要赶你师父走?”
南蔚指出:“师父,您也没有学谷师兄啊。”
裴之衡终于往这边看了一眼,见那师徒两个你一言我一语,一副插不进去的样子,他眸色又深了深。
虽然南蔚那句话有点没头没脑,骆承弼却心领神会:“你要将自己放在跟你师侄一个水平线上?”
南蔚道:“当然不。”
骆承弼摊开双手道:“所以啊。”他非常理所当然,“南蔚,你是师叔,不对你狠点,你怎么当好师叔?”
南蔚:“……”
你说的如此有理有据令人信服,本尊一时间竟然找不到话来反驳!
到最后,南蔚只得拿出玄机令,将其丢给骆承弼,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