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渊道:“是吗。”
他忽然沉默了下来,但南秉礼却一点也没有松口气的想法,反而觉得一颗心提了起来,隐隐感到了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就在这个时候,那主持典礼的耆老和其他一些家族的成员上前查看那皮肤之下有黑气游走的人,里面一个人猛地高声叫道:“这个人我见过!他是——他是南氏的大管家!”
南秉礼在听到这一声的时候,脸色几不可察地白了白,但他到底是胸有城府之人,顷刻间就镇定了下来,朗声道:“汪三爷,话可不能乱说。我那大管家才领了我的差使出门办事,此刻理应远去,压根不在丰城,哪里可能是此人。”
那汪三爷可不服气了:“我不会看错!我对你那大管家印象可深得很,不可能认不出!哎,你既然不信,过来一认不就知道了?”
这时不知有谁插了一句道:“南大老爷不肯来认,莫非是心怀鬼胎?”
南秉礼闻言眉梢一动,下意识地去寻说话之人是谁。然而他放眼望去只瞧见密密麻麻的人,根本看不出究竟是谁在跟他过不去。
他想的没错,这句话的确加重了周遭众人的怀疑,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南秉礼,只等他过去一看究竟。
南秉礼只得迈步过去,定睛一看,他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