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性命去维护的人。”
南秉礼冷笑道:“既然你有这个准备,那就好。”
南蔚这时道:“我虽然知道你害死了我娘,但具体情形如何却不甚了解,不如——你说个清楚?”
南秉礼道:“你想知道?”
南蔚道:“嗯。”
虽然他已经猜得差不离了,但前身若是还活着,肯定会想知道得更清楚一些。
南秉礼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可我不想说。”
南蔚无可无不可地道:“随你。”但若是南秉礼不肯说,那他也无所谓。
南秉礼有种重拳击打在棉花上的空虚烦躁,他沉默了一会,还是说了出来:“你娘倒是一心为我,当初她无意中撞见了我的秘事,却只当我是受人胁迫,还跑来想要帮我,我也是这样对她说的,她也信以为真。可惜的是,这是何等隐秘的事情,叫她知晓了,我又哪里能放心得下?因此我给她下了毒,却不料她已经身怀有孕。”
他注视着南蔚,神色五味陈杂,“我曾经想过,要将她肚子里我的骨肉也一并处理了,可我当时到底是心软了点,只想着你娘已经死去,留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你在府里,也没有什么关系,我南府要养一个没用的人也不是什么难事。若是你一直没有修炼的天赋,一直安分守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