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南蔚眨眨眼:“裴之衡?”
裴之衡道:“我来。”说完他一把拎过白兔,将那疗伤的丹药塞进了兔子嘴里。
南蔚笑眯眯地道:“他不过是一只兔子。”言外之意是你犯不着吃醋。
裴之衡却很了解他,别看南蔚说是这样说,自己若是真的无动于衷,南蔚没留意到的时候可能不会怎样,意识到了就会不高兴。他最不愿意的便是南蔚不高兴,因此顺着南蔚的意思去做,也便成了裴之衡最紧要和首要的任务,“可是我见过他是人形的样子。”
南蔚十分干脆地撒了手,只不过仍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兔子,看到随着丹药下肚,兔子抽动了两下,却并未如他所预料的那样伤势快速愈合,只能说稍微有所好转。
这副情景让南蔚皱了皱眉:“没用?”
兔子好象想要发出什么声音,但它的嘴巴张了张,无论是南蔚还是裴之衡都没能听到任何内容。
南蔚催动灵元,手指按在了兔子的额头上。
他的灵元与魂念一道非常顺利地进入到了对方的体内,但是兔子体内糟糕的情形还是让南蔚瞳孔微缩。
与此同时,他也注意到了丹药的药力——这可是一种非常有效的疗伤丹,若是换做一个人类受了跟这只兔子相仿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