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ural hematoma.
sincerely,
dangdang
(亲爱的远叔叔,
很高兴在中国见到你。请原谅我迟到的回复。我正在度过一段很艰难的时光。
我想告诉您一个令人忧伤的消息,我亲爱的妈妈在上周日滑雪时跌倒,并因脑硬膜外血肿意外去世。
诚挚的,
当当)
对“epidural hematoma(脑硬膜外血肿)”这个医学名词的陌生并不影响晓芙为邮件的主体内容骇目惊心。她把邮件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方慢慢消化了一个事实,这个才十来岁的孩子没妈妈了,那个“四十不到,长得不错”的女人不在了,她的心竟然一揪。
她就这么揪着心在电脑前傻坐了好一会儿,直到已经和好如初的双棒儿携手进来问:“妈妈,什么能吃可乐鸡翅?”
“哎。”她慌不迭地关了他的邮箱,和他一样,她也忘了先“退出”。
“他的心肯定碎成渣了。”重新开火热油的时候,她想。奇怪的是,再想到他们双手交握坐在烛影里,她的心竟不再痛了,只有一股莫名的怅然。
她给他打了电话,关机。
她不知怎么就想到了那个当年在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