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了出来,一眼就看出她因痛哭而滞重的眼皮。
他以为她会一如既往地不答茬。然而出人意料的,她主动问了句:“孩子呢?”
“一直等你来着,结果扛不了困就先睡了。”他为她的主动问话短暂地欣慰着,“吃了吗?没吃我给你热——”
她马上掐断这份令她难以容忍的讨好:“我不饿,咱们谈谈吧。”然后兀自朝茶几边的一张单人沙发走去坐下。
他明白她是有意不让他挨着她坐,只得在她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她大概要谈什么,丈母娘几个小时前就在电话里给他通了气,哭得那么上气不接下气的,也还不忘再三叮嘱:“小马儿,不管这愣头青回来怎么跟你闹,你都不能答应她离!实在气急了,你多想想俩孩子,啊?”
果然,她开门见山地告诉他:“过了年我就要去外地工作了,所以咱尽快把手续办了吧,孩子小,跟我走。”
他眉间的川字马上深刻起来。
从冬至到现在,这么短的日子里接二连三的噩耗已然让他伤心欲绝,白天在医院掩饰这份伤心欲绝已经让他精疲力竭,他实在没有多少心力再去应对晓芙。
“我自问,这些年,除了请他们吃饭和亲子鉴定这两桩事儿,你作为一个妻子该知道的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