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成尽量压低声音。
阎清桓愣了愣,黄泽成的话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本以为对方会狠狠的扇一个耳光或破口大骂,想不到对方却懒得再理会自己。有些沉痛的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我没有打扰她们的意思,我今天来的目的只是让外人知道黄玩玩是我的女儿,她不是一只想攀高枝的麻雀,无论如何,还有我在她的身后做后盾,她不是谁都可以用欺负的。过了今天,除了她愿意见我,否则我不会随意在她面前出现的。”说完,刻意看了眼秦朗,或许这就是一个没有尽到义务的父亲所能的弥补吧。
话里的那个谁很明显指得就是他!
秦朗回之一笑,用眼神告诉阎清桓,他的顾虑是多余的。
黄玩玩轻咬下嘴唇,眼底微酸,这份父爱对她来得似乎太迟了,纵然感动却无法从心底释然。
但愿,从今往后,大家都相安无恙各自幸福吧。
在得知了阎清桓的想法后,黄泽成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轻轻的挥了挥手,让他离去。
见阎清桓端着生硬的笑容走向邻桌敬酒时的背影,黄芊芊的喉咙动了动,一股苦涩涌上心扉,但在想到今天是黄玩玩大喜的日子时,便急忙用手指拭掉眼角的泪花。
为了缓解气氛,黄玩玩挽上了黄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