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更清楚的情况。
“月读在你即将完全成形之前,放入一颗沾满仙气的灵珠,它让你的浊气没有办法扎实凝固,好似在一栋屋里的梁柱上动手脚,要拆屋时抽掉梁,你说,房子会怎么样?”
轰隆隆隆隆,垮得乱七八糟。
同理,摘下她额上的珍珠,凝聚她的瘴气便会胡乱倾泄,失去瘴气后,她自然没有活路。
原来月读是这般打算的。只要她变坏,他就要这样对付她,不会手下留情。
她有活下去的权利。
他说。
她有活下去的权利。
是他亲口说的!
这就是他让她活下去的方法吗?
在她身上放置着一个轻而易举就能除掉她的东西,多便利,他只需动手将珍珠收回,而她,连弄脏他的手也不会。
他怎么可以这样?
他怎么……不可以这样呢?
神,为世间除恶,是再正当不过之事。她是恶,在月读眼中,她永远是恶,永远有除去的必要,只是现在他还允许她活着,等到她该死的那一日到来,他会毫不迟疑地取下珍珠,冷着那张俊美无俦却也无情的容颜,半个字也不跟她啰唆,直接出手——
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