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阜王同意让他去试,但也要他立下军令状,若不能成事,就要拿命来祭军旗。
那夜,水月先生独自去了禺京国都一趟。
不到半个时辰,四方城门大开,禺京王领着全城百姓,伏身下跪,自愿投降。
从那时起,幕阜王对水月先生深感敬佩,视他为此役最大功臣。
“小人,用贱招谁不会?他一定是进到禺京国都,用法术将全城的人洗脑,让他们降伏,这哪是什么大功劳?!”穷奇不断地嘀咕,酸言酸语全含在蠕动的红唇里,不能大声吼出来,真不痛快。
什么水月先生?月读就月读,装啥人类呀!
镜中花,水中月,两者都是虚假,她和他的身分,全是诓人。
她瞪向盘腿坐在席间的月读,他不像左右两边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臣子那样放纵,他只是静静坐着,桌上任何一盘菜肴皆不曾下箸。
还真是……有几千万年没见过月读这副模样。
黑色长发以玉簪整齐盘束,一丝不苟。
素净的衣袍以灰、白两色为主。
那两道眉,也黑得好明显,以往是淡淡银白色,总给人一种不太清晰的感觉,五官与轮廓都那么淡,那么不染尘色,此时整个显眼起来,也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