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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蔑。
“……有吗?”幕阜王一头雾水。
水月先生的眸色,是他此生见过最正直、最清澄的,里头没有半点心虚或不确定,当然,更没有邪念。
不只幕阜王如此认为,在场众臣亦有同感。
水月先生光是坐在席间,没有半个舞伶敢靠过去挑逗他。他容貌生得好,是姊儿们最爱的俊俏温文,照理说来,她们应该会争先恐后地依偎在他身旁喂他喝酒,然而,他只是静静坐着,脸上没有严肃冷漠,更没有狰狞恐怖,偏偏就在无形中产生一股圣洁之力,令人又敬又畏。
所以她指控水月先生的眼神既坏又淫秽,完全没有说服力,甚至有人在心里嗤笑:说别人眼神坏,你怎么不瞧瞧自己那双眼,才真的叫邪恶!
“有啦!大王,你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啦!”她跺脚,要幕阜王昏庸地为红颜而杀良臣。
“小花儿,一定是误会,你别气,水月先生不会这样,乖。”
乖什么乖呀?!她当然知道月读不会,就是不会才叫“诬陷”呀,要是会的话就叫“人赃俱获”嘛!
“我说他会他就是会!”嫁祸不成,改采耍赖。
“好好好,他会他会,我帮你骂他。”幕阜王安抚她,但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