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来,不用迁怒无辜。你离开幕阜国,残局我来善后。”
“我才不要听你的!我不走!我在这里过得多愉快,幕阜王对我多好,多疼我,我要什么他全会替我找来,二话不说全为我办到,这些是你月读做不到的!”
“穷奇。”
“叫什么叫?!”
“离开这里。”他的语气没有加重,依旧维持平淡声调。
“我不要!你想阻止我,只有一种办法,拿下我额上的珍珠!”她挑衅道,但一脱口立刻就后悔,和月读赌气,不见得会占上风,毕竟月读对她无情,说不定他也觉得取下珍珠会是一劳永逸的好办法。
反常的,月读只是沉默,与她互视良久。
她在等月读将手指伸向她,摘除跟着她千万年的额心珍珠,最好是连她胸中泛滥的疼痛也一并摘掉。
他没动,比平时浅淡眸色加深许多的眼瞳,将她的任性高傲看得仔细。末了,任由她仰颚哼声,绕过他,跃下屋顶,一抹红影,消失眼前。
“看来,今夜将你自幕阜王的寝殿带走,是我多事。”
低喃的嗓音太小太小,夜风拂过,带走所有呢喃及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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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熊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