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此时的自己能与月读打成平手,毕竟他身上有几十条仙纱加持。
“咦?怎么不见你身旁那只摇尾乞怜的狗?她不是老跟在你屁股后头?”蠪蚳笑得好恶意,完全就是挑衅。“你不赶快吹口哨叫她出来保护主人吗?那只……叫穷奇的凶兽。”
蠪蚳不只要找月读的麻烦,连当日好好“照顾”过他的穷奇,他也想一并算帐。
月读倏地锁紧白眉,眉间的蹙折不再只是浅浅淡淡的纹路,而像是有道深深划下去的刀痕,割破他的一脸平静。
神颜,竟有狰狞浓重的阴影。
他从莲花上起身,白袂乱舞,周身的圣光仍笼罩在颀长身躯上,却不若以往温和煦人,天山之巅的云雾涌生,逐渐将整座天山包围,这结界,让人进得来,出不去。
“干嘛——你瞪什么瞪?!我实话实说罢了。她在众妖眼中本来就像一只讨好神族的狗,我还没看过有哪只妖兽会为了神族而去打同类,从来没有!”蠪蚳被月读的气势压迫,不自觉退了一步又一步,咽咽唾,贱嘴仍在诋毁着穷奇。
他的话,令月读身旁的白雾流转得更快更激,衬着总是淡然的容颜,澄透双眸,冷冷盯着蠪蚳,教他不寒而傈。
蠪蚳直觉现在应该要闭嘴,转身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