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的茉莉花香……
院墙上的蔷薇花转瞬间盛放到了极致,花丛下探出一根根手腕粗细的藤蔓,带着寸长的尖刺延伸向小楼门前……
雇佣兵们惊骇慌乱了一阵,转眼间又被杀掉了两名同伴,为首的白人终于镇定下来,大吼着让手下不要慌乱。
“用刀砍,这些藤蔓树枝都不坚韧,用刀砍!”
“花香有毒,撕下衣服捂住呼吸!”
已经过了偷袭的时辰,容裳也不在费力掩藏身形。
……
房间门和窗所在的两面墙壁都布满了特制的钢条,最容易的动手便是他的房间和容裳的房间共同的那一壁墙。
而根据记忆,容裳的房间便处在小楼二楼的最外围,开窗便可看见前院。
岑子义满手是血,将房中能用的工具都用上,终于从墙壁上凿穿了一个足够他弯腰通过的墙洞。
来不及打量容裳的房间是什么模样,他冲到窗边撩起窗帘,却发现容裳的房间窗户同样被无数的钢条锁死。
然而下一秒,透过窗户看到的景象却让岑子义镇在原地。
夜色之下,整个院子笼罩在薄雾之中,容裳穿着一件单薄的粉色连衣裙站立在院子中央,月光落下却被薄雾挡住,唯独在容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