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待会儿,一会儿冷了,咱们就到旁边的屋坐着去,有你们家二郎在,不用操心。”。
结果,事实证明大长公主这句话说早了。常侍郎开始进去的时候,看着苏云满头汗,心疼地要命,伸出自己的手说,“娘子你要是疼就咬我的手,我跟着你一起疼。” 苏云听见常侍郎这话,内心极为受用,可是又哪里舍得咬这个冤家呢,轻声道,“呸,谁要咬你那粗糙皮肉,你别在这添乱就好了。”。
眼看着苏云越来越疼,常侍郎不光脑门上是汗,连眼睛里都蓄满了了泪,心道,“以后可不能叫娘子再受一回生产之苦了,看得我这心都跟着绞痛起来。也不知道娘子肚子里的是男娃儿还是女娃儿,怎的这般淘气,还不出来,看我不打他(她)几下,叫他折腾我娘子,哼。”
苏云到底不是头回生产,比头胎生产的妇人要快上许多,加之苏云生产前,每日都被常侍郎拉着在院中走路,因此眼看着孩子就快要出来了,产婆欣喜道,“娘子再加把劲,我这就准备拿剪子。”
常侍郎本就是精神高度紧张,结果一看到产婆拿着剪刀,以为她要那么大一把剪刀去剪他娘子的 肚皮,竟然生生吓晕过去。苏云一看这冤家给吓晕过去了,心里觉得又气又好笑,简直就是来给人添乱的。苏云对产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