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自己做梦,于是偷偷亲了几口便起身做饭,不料看到多年不煎药的不双舅舅在生火煎药,而且还很享受。
“呵呵,这有何奇怪,你是没见过?” 不双挑眉,不理他。
“自从有了徒儿我,舅舅你就不曾做过这些,哼,师父你终于良心大发了!”齐然瞪大眼睛,真是清晨一奇景。
“再贫嘴。去,给你姐姐端过去,不苦的,让她喝下再睡。”
“啊?这是啥药?”齐然瘪嘴,原来是给姐姐的,怪不得。
“治风寒的,我看你姐姐昨日有些受风。”
“哦。”齐然看这几日晴空万里,哪来的风,不过也乖乖端进屋去,不疑有他。
娇然昏昏沉沉喝了药,又睡到中午才起。她走到院中,见齐然在蹲马步,还有模有样的,娇然好奇,
“齐然,你做什么呢?”
“姐姐,我在学武功!”齐然已蹲了许久,脸上满头大汗。
“啊?哈哈…”娇然走过去,左看看右看看。
“姐,大壮姐夫说这是基本功,等我扎实了就再教我其他的。”齐然很是认真,完全忘了他们还在逃亡。
“姐姐,等我又会医又会武,一个人可以保护你了。” 娇然听了心里是有些感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