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无一分一毫疏忽之处,不禁感叹:“这可是个厉害女人。”
“昨日福王妃与我说,福王那里多亏了你,病才有了起色,却不想你竟半路走了。说是想请您再去,最好能治好福王,最后在山门前要上车了她都念念不忘。”杨涤洲将霍云山拉在一边坐下,二人并肩而坐。
霍云山想了想说:“我的医术就只能到这里了,没必要再去。”
杨涤洲稍一愣,又笑道:“是啊,陈年旧疾哪能说好便好,请了那么多大夫,唉,也是个可怜人……但这人总有一丝侥幸期望,这世上也并非没有过奇迹。”
霍云山挠了挠头发,借机抽出杨涤洲握着的手,说:“福王那里还是另请高明吧。”
杨涤洲忽而一笑,说:“霍大夫莫要在乎那些流言蜚语。”
霍云山说:“的确不在乎。”霍云山不是个很有耐性的人,听杨涤洲这样几次三番规劝,心中坐实了必有内情的猜测。
杨涤洲将身子坐正,理了理并未杂乱的鬓角,说:“明日清宁宫宴客,既然霍姑娘不图其他,便请赏脸,也算酬谢一番。”
“清宁宫是什么宫?”霍云山问。
陆谦在一边答道:“是我朝太子青宫。”
“我一定参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