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原婉然依顺应道,屁股往赵野的反向挪了挪。
赵野所言并非无理,可她明白其中亦有推脱还愿的存心——他对许愿一事的憎恶太外露了,暪不住人。
算了,原婉然抚摸手背忖道,大家搭伙过日子,凡事较真伤和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赵野另起话头,“妳这两年,也没添新衣。”衣柜内、床栏杆上,她所有衣裳里头最新的一件,是两年前他送她的衣料裁的。
原婉然沿用前头的依顺声调:“旧的没破。”
“女人家,用花儿粉儿好衣衫打扮打扮,不好吗?”
“不喜欢。”
“也没上如意楼听戏吧?”
“没空。”
“大半时候都待在家里?”
“嗯。”
原婉然轻声细语,回话一次却比一次简短,赵野情知她心里委屈不愿多言,便一半为逗她说话,一半出于好奇,问道:“大哥那里自不必说,我也寄了军饷回家,那些钱妳用到哪儿了,日子过得这般清苦?”
“哪儿也没用,全存下。”事关银钱,是大题目,原婉然不再惜字如金。她想了想,改口道:“用了你大哥一些钱。”
“大哥的军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