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四年来,初浅只回来过几次。王府的规矩太多,就算是最不受宠爱的皇子,也要恪守,一旦僭越,那便是大罪。
我看见她的时候,她的气色都很好,娇俏的人儿成了贤妻,又多了几分稳重和端庄,美成一副画。
听说她现在已经为启彦生了一个儿子,只是我没有机会去看她。
我想她的时候,就跑到挽韵阁来,白天剩下的仆人都去做活了,我一个人在里面看着和几年前几乎一模一样的陈设,想着以前和她玩闹的日子,突然觉得,原来长大了就意味着失去。
回小院的路上,听得两个过路的丫鬟嚼舌根,
“你说大少爷为什么会娶那样一个目中无人女人呢?”
“人家出身好,像那样的家世,多少人家的公子踢破门槛都娶不到呢”
“可是我听说她以前一直中意二少爷……”
“别乱说话,大少奶奶还没进门你就说三道四,小心割你的舌头。”
我听得奇怪,尤其是听到了“目中无人”这四个字,心里不由得想起了一个人,于是转身拦住她们。
她俩看见是我,吓了一跳,这个宅子里可能有很多人没见过我师父,可是我常常往初浅的小院里跑,后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