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柳玉茹,也算半个顾家人了,他们家你也知道,这些聘礼估计都得落在那个什么小妾手里,我想着怪恶心的。你……”
“我明白,”听着顾九思说这话,江柔顿时笑起来,她心里颇为宽慰,觉得顾九思终于知道心疼人了。虽然嘴上说不愿意,但实际上还是关照柳玉茹的。于是她忙道:“这事儿我想过了,所以这次聘礼里最贵重的就是那几亩田和东街的铺面,但这些我都落了她的名儿,等地契盖了红印,我还得送过去,等到时候我会再敲打一下他家嫁妆的事儿,指名要柳小姐的亲娘来操持这事儿。”
听到这话,顾九思放心了不少。
他还觉得有些别扭,撇撇嘴道:“就随便照看一下,她家那小妾太恶心,我没有其他意思的。”
“是是是。”江柔抿着笑,“我明白呢。”
顾九思和江柔的打算,柳玉茹是不知道的。
她搞清楚了事情来龙去脉后,也不再指望顾九思。就让她母亲安排了芸芸在房里侍奉,结果当天晚上,柳宣就留宿在了苏婉这边。
苏婉亲自安排了芸芸,照着柳玉茹的话,没立刻抬了芸芸的身份,就让柳宣日日到苏婉这边来找芸芸。柳宣心中有鬼,也不敢同张月儿说,就日日借着找苏婉的名头,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