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胸膛里。
“王爷,你真的很可笑。”
“什么?!”他气疯了,跨前几步,一把揪她起来,她脸上的讥嘲让他的怒气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烧穿了。
“他是老祖宗指给我的丈夫,他想如何……我都乐意!”她毫无惧意,他已经伤不到她了,自从他把她最后一丝痴情踩碎后,他就再也无法伤她了。
他抓着她的肩膀使劲摇了几下,她被他晃得险些呕吐,“你怎么这样了!你除了男人什么都不在乎了吗?”
她努力平复自己的恶心,呵呵冷笑,“是!除了永赫,我也没什么可在乎的了。”
由他来质问她这些,真是可笑至极!当初他可曾想到她的处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