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拥有的光阴竞只有短暂八年,相较之下,她宁愿像现在情浅缘深,能够一直与他相伴,缘分绵密而浓长。
她要的,不是曾经拥有,而是……
天长地久。
“怎么了,你最近时常恍神噢。”鸰儿捧着一叠干透的衣裳,坐在凤准身畔开始件件折妥,随意抬眸,瞥见他直勾勾地望着右臂上缓缓挪动云茫的白虹。“白虹剑有什么不对劲吗?”
他摇摇头。
“那你还看得这般出神?”她抖开衣裳,左袖折折、右袖弯弯。
“这柄剑……”他欲言又止。
“嗯?”
凤淮低垂着眼眸,半晌仍只是摇了摇首。
鸰儿嗅到了不对劲的警讯,放下手边工作,半蹲在他面前,小手包覆着他的大掌。“凤淮,你到底怎么了?”
淡眸望着她,没挣开那双反握着他的柔荑。
她眉儿一蹙,“该不会……白虹剑又在作怪了?!”
作怪?不,就是因为白虹剑不再作怪,所以他才如此困惑。
“凤淮,你有心事就说给我听,不要自己一个人烦恼,好不好?”她将他的手拎贴在心窝——凤淮不习惯与人有肢体碰触,她便让他逐步去适应,接受她毛手毛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