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孩子了。江烟心里不服气,她鼓了鼓脸颊,又用圆溜溜的眸子直视他。
不能这么轻易的被沈时礼带偏了。江烟想,这件事本来就应该是很简单的。
“涉及到财产问题。”沈时礼避开了江烟的话,他抬眼看,“江今集团构成很复杂,烟烟,我不能够准确统计出我现有的…”
“这算是什么障碍。”江烟抱着膝盖蜷缩在沙发上,语气有点差劲,“沈时礼,我不要你什么。”
她抬眼看着对面斯文矜贵的男人,字字句句说的都坦荡极了:“我们不需要划分婚后财产,能分的都分的很清楚。这样还不能离婚吗?”
江烟在他面前向来拘束腼腆,总是软乎乎的,一戳一个窝。这一刻她却表现的比任何时候都理所当然。
沈时礼未尽的话语微微一窒。对面的小姑娘抬起头,精致白皙的小脸上都是认真,像是品种名贵高傲的幼猫。
“你为什么不要?”沈时礼突然开口,一双深沉的眸子落在江烟身上。
那些波涛汹涌的情感似乎都埋葬在静默的海底,他轻声说:“你可以要,这是你应得的。”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给你。
江烟一怔。她没领会沈时礼的意思,慢吞吞的开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