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彻底撑起自己,她皱了皱眉,又坐回床上,被子滑落,露出一截白皙细腻的小腿,她又不肯动了。
这种仿佛跑了五千米的感觉…要死。
江烟皱着脸思考片刻,抬起头:“时礼哥,我不想下去。”
她还是很怕沈时礼,对上那双暗沉漆黑的眸子就发虚,不过还是坚持:“我,我就要坐到床上吃。”
沈时礼有洁癖。江烟最开始认识他,他连碰都不让人碰自己。
现在还好点,江烟根本不想承认,自己第一次去亲沈时礼的时候,对方浑身僵硬的反应简直要把她气哭。
这点儿小心思。沈时礼抬手把西装挂到一边,眉眼间不自觉带了点自己都没察觉的随性。
小朋友的心思恨不得都表现在脸上。那种“我就是要挑事”“我就是要惹你有本事你打我一顿”的气息,简直要爆棚。
怎么傻了这么多年,就没聪明点。
“好。”沈时礼平平静静,唇边甚至还噙着点笑,“听烟烟的。”
他甚至挽起袖子,降尊纡贵的转身下了楼,亲自帮江烟端来了饭菜,还有不知道从哪摸出来的小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