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山外走去。
素衣急道:“你不猎它们啊?它们这会儿没什么警觉的。”
阿陌没好气:“没心情,也下不去口。”
素衣似懂非懂。
不过他们回去的坐骑从大独角犀牛变成了庞然大物的青象。南方有大象阿陌在西北时早有听闻,便也不觉奇怪。而且大象背上比犀牛背上干净许多,骑感也更加舒服。
素衣和这些动物之间好像有一种特别的亲密感,这倒是让阿陌沉思不已。
阿陌放过了那一双恩恩爱爱的豚猪夫妇,素衣不知道他这样算不算食言。但素衣依然选择解释他在来时路上说出的那个疑惑。那个秘密在他们家隐藏得太久,她想找一个人说出来。
“阿陌……”素衣看着远处天边极绚烂却又极短暂的火烧云轻唤阿陌的名字。
阿陌沉浸在这荒野傍晚的美景中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我阿娘当年怀我时颇为不易,鬼巫大人曾劝她拿掉我,可是爹和娘俱都舍不得,坚持生下我。我生来便有心悸之症,要好吃好喝的养着,不能行劳累之事。故而素衣虽生来只是区区一村姑,可是家人却从不让我沾手农活,田里、山间、桑园都不让我去,只跟着阿爹学得几个字,几卷书,就连织布也是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