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素衣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们在意的自始至终都不在同一个点上。
阿陌认为,素衣一个小姑娘实不该洗任何男子的贴身之物。
素衣却觉得,阿陌打心底还没有把她当做亲近的家人。
阿陌既无力又感动,只得落荒而逃:
“只这个……我自己洗。虽然你也算是罪魁祸首……”
那个梦是素衣用水蛇王吓他吓出来的,且梦里他身下的女子亦是她。
村里的一众大妈大婶们齐聚素衣家的篱笆门外时,阿陌正将他洗好的底裤挂在草绳上。
阳光正好,素白的底裤滴着水,被风吹得飘了起来。
少年一身灰不溜秋的短装,因为衣服过于宽大,素衣给他做了一条草青色的腰带系在腰间,勾勒出挺拔修长的身形。
听见喧闹声,少年蓦然回首,像八百里黄泉路上的曼陀罗,像水墨画染了色……
大妈大婶们的反应更直白,更激烈。先是一阵伴随着尖叫的高声喧哗,然后是三三两两交头讨论,还有对着阿陌叫‘仙童’,叫‘玉人’,甚至叫‘狐狸精’的都有……
阿陌不由的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来,转身即要回屋。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这时不知是哪位巧手,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