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让她抱着它的马脖子稍稍亲近一下,别的就不肯了。
素衣揉它的脖子,顺它的毛,在它耳边说悄悄话,它始终不愿意纡尊降贵地让素衣爬上它的马背。
素衣再‘骚扰’它,它便甩着蓬松的大尾倨傲地走了……
素衣跟在后面深一脚浅一脚地追,一面同阿陌抱怨:
“白马定然是个母的,只有母的才会这般小心眼儿。”
阿陌弯着腰,伸长脖子,瞅白马的屁股。嗯,果然是个母的。
素衣被他的行为惊得张开了小嘴:“你竟然会看马的公母?”
阿陌被臊得脸都红了。
就这样,阿陌和素衣跟着白马去了它的老巢。
那是一个野果子掉的满地都是,一面斜坡,一面平坦的山谷。
山谷里可不止一匹白马,还有不少其他的野马。只不过,还是白马看起来最漂亮就是了。它简直就是谷花般的存在。
“我好像已经不太想驯服一匹烈马了。”阿陌站在谷中高地,看着眼前的一群野马说道。
那匹白马让他明白,这野生野长的山野之物,看着野性难驯,实则灵性而长情。你一旦获得了它们的认可,它便用一生来追随你,不怀疑,不背叛,矢志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