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虽然阿陌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不能喝水,但她总时不时的用长柄小勺舀一点点温水,替他润着嘴唇和喉咙。
榻边小几上的陶绳纹窄口罐里备着的温水还没有凉,阿陌喝完一碗,再要一碗,直至罐子里的水都被他喝了个精光。
“我怎么了?睡了多久?”阿陌把空碗递回给素衣,素衣又将碗倒扣在窄口罐上。
“来我们这里之前,你中了尸毒和亡灵咒。你昏迷有一个多月了,近几日外面天气愈发的冷,都下雪了。”说着,素衣把手放在嘴边呼气,等不那么冰了,再扶着阿陌靠在枕箱上。
阿陌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抓住素衣的手:“你手怎么了?”
那双手早已不是他昏迷前的葱白纤细,十根手指肿得跟十根红通通的小萝卜似的。
素衣把手抽回来,缩到袖子里藏着:“没事儿,天冷了就会这样。等过完年天气转暖,自然就好了。”
“是不是白天要照顾我和你爹,只有晚上才有时间织锦,这手是在夜里织锦给冻伤的?”阿陌将素衣的手重新扯过来,塞进被窝里。
素衣低着头,有些扭捏:
“你不是嫌冰吗?再说你还没穿衣服呢。”
阿陌将她的手紧紧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