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惜春还有个惧怕男人的怪病呢。
她的动作太大,还带倒了椅子,推翻了身后之人桌上的书籍和砚台。
砚台上的墨汁泼洒出来,溅得大家满身满脸满桌皆是,惜春离得最近,也是最遭殃的那个。只见她黑了半边脸,胸前也有两块巴掌大的墨渍。
见她一身的狼狈,旁边一位男子从袖中掏出手帕,打算替她擦擦。惜春一回神,就见一个男人的手向她摸来,她赶紧把咸猪手打开,拉紧衣衫斥问道:“你干什么!”
“帮你擦墨汁啊,九弟你怎么了?”梁山伯捂着手,委屈的说。
“我……我自己有手帕,不用你来。”惜春颤抖着手,想从袖中掏手帕,不料却摸了个空。她用衣袖胡乱擦了几下脸,可却把脸擦的更脏了。
见状,梁山伯温和一笑,用拇指抹去她眼下的一点墨渍:“瞧你,咋咋呼呼的。”
“你别碰我!”惜春倒退几步,捂住了胸口。眼前这个男人太不把自己当外人,离得太近,她有些呼吸困难。
见此情形,一个同窗笑着说:“祝九弟,你又不是女的,怎么还不让人碰了?”别的少年纷纷应和起哄。
“梁山伯、祝九弟,罚你们两个抄论语十遍。”先生看了眼狼藉的教室,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