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破此事,两家说定一年后和离了结。”
周奉听到这里,点头笑道,“也不失为一个保全双方名誉的好法子。”边说边欲要起身,周成却脸露尴尬,“二爷,还没完呢。”
周奉微讶,重坐回去,“还有?”
周成想,你先别美,接下来的大抵是你不爱听的,当下挠挠头,继续道,“杜家除了兄弟五人,还有一叔辈子侄寄居于此,叫杜景阳,”
“杜景阳?”
周成惊奇,“二爷知道他?”周奉但觉一团绿云飘过,只不知是罩的杜柏言还是自己,那周成不得他回应,只得硬着头皮道,“杜景阳也是有自己一份单独营生的,并不靠杜府吃饭。他,他寄居杜家,与叶小姐、啊,不,是杜三夫人萌生了私情,后被发觉,杜叶两家家长均是大怒,将杜公子撵将出去,三夫人软禁府中。”
周奉听得两鬓太阳鼓鼓,脸色黑中透青,果如绿云罩顶。周成未见过他这般气坏样子,又好奇,又觉有些好笑,一时听他咬牙道,“好,好好!周成,你买的好人!”
那周成方忆起这杜三夫人、叶小姐原还是自己从金陵买来的,忙两膝一弯跪倒,“老奴不察,当日救人心切,未觉察失足妇人。”
周奉听到失足二字,心里又跟针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