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苕一手护胸,不减其自身华贵之气,淡声挥退她出去。
周奉冷冷看她,一步步向前,凌红苕只手护胸,半点不退,反浅笑道,“明日起,这城里都知道我心仪公子,自愿以处子之身奉上。”
周奉讥嘲,“姑娘就不怕身价大跌。”
“总比做笼中鸟好。”
周奉拉过她护胸的胳膊,执住皓腕,浑圆挺翘雪团一般的□顿时摇晃着弹出,他一言不发,目光停留在她脸上,黑眼睛里冷寒幽深,那红苕毕竟是女孩儿家,芙面微微发红,生出赧色。
“周某浮浪子一个,不比世家,无有功名,满身铜臭,姑娘名堕我手,岂不损了姑娘盛名。”
凌红苕仰起脸,目若点星,“公子俊朗有人才,侍奉公子,总比伺候那脑满肠肥的王坤德强。”
周奉甩开她手,冷嘿一声,“受教了。”
红苕不料他真放过她,于身后赤身盈盈拜倒,“红苕此举实属无奈,望公子体量。”
第二日,果如凌红苕所言,澜香院历年来最出色的美人,才色双绝的花魁凌红苕对周府二公子周奉倾心相许,以至于自愿奉上童贞,不计名分,甘为妾婢,这消息霎时间传遍了济州城。
老鸨子吴月娘气歪了身子,卧病帐里,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