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线卫呢？我又没有打过？”毅帆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虽然每次防守训练他都积极参加，也取得不错的成绩，得到奥克本和伦纳德的称赞，但训练是训练，比赛是比赛，完全是两码事。无论是战术计划，还是跑位要求，他几乎都不了解，更别提实战经验和防守技巧，那更是一点没有。
伦纳德在一旁，看着毅帆满脸惊讶的表情，忍不住快笑了出来。
事情，还得从初到利文斯顿的那个晚上说起。
经过几个小时飞机颠簸，年过六旬的约翰逊显得有些疲惫。
他坐在酒店房间的椅子上，眯着眼睛静静地休息。
而在他房间里的，还有一个人。
“教练，明天的替补四分卫，您打算让谁上？”伦纳德一边问，一边给约翰逊冲了一杯热牛奶，还特意加了两颗方糖。他知道，每次教练疲倦的时候，会稍微有些低血糖，急需补充糖分。
“你觉得呢？你又不笨，怎么会不知道。”伦纳德略带挑衅地低声回答。他接过伦纳德的牛奶，一口气喝了大半杯，整个人显得精神了不少。
“您的想法，我不好说。只不过，四分卫只能有一个，不像我们线卫，能够有三个。”伦纳德说道。
约翰逊似乎看透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