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住丈夫的脖颈,低声喃喃:我想你,远泽,我只是很想你。
他也想她,很想很想,先是他离家半月有余,回来后她又不在五天,加起来二十多天的时间,这还是他们自相识以来最长的一次别离,真是想得叫人快要发疯。他抱着她,哄着她,手先是在她后背上抚摸,摸着摸着就往下去了。
瘦了!他懊恼地说道。
她不敢说实话,只嘿嘿傻笑,减肥呢。
减个屁!梁远泽忍不住骂了脏话,手上却已急不可耐地剥她的衣服。
两人从玄关纠缠着往里走,只才坚持到沙发那里就滚倒了。
一个热情得似火,一个却近乎疯狂,到后来他不得不用手钳制住她的腰,试图控制她疯狂的节奏,微喘着安抚她:宝贝,慢点,别着急,我们慢慢来。他变换了姿势,翻身把她罩入怀中,轻柔地吻她。
何妍面色潮红,啜泣着哀求:吻我,远泽,吻所有的地方,哪一处都不要漏下。
她要他吻他,要他用自己的气息驱逐那些混蛋的痕迹,涤荡她的灵魂。
夫妻两个半夜疯狂,第二日早上起床,何妍不免腰肢酸痛,她那撑着腰,步履蹒跚的模样逗得梁远泽直笑。他系好领带准备出门,走了两步又回头看她,似笑非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