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那姑娘拉开车门一屁股坐进去,不等花姐问,就带着点哭腔地说道:花姐,傅先生是个变态。
花姐惊了一跳,赶紧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骂道:不想活了,你?
美人此刻都已变成了泪人,胆战心惊地和花姐说在楼上发生的事,后怕道:我真怕他再把我掐死,或者用被单捂死我,他不许我回头,不许我露脸,也不许我出声,只一味地发狠猛干,差点没把我腰掐断了,干完了,立刻就叫我滚。
纵是花姐见多识广可也没见过这样的,她心里也没底,思量了半天,偷偷给阿江打电话,问:江哥,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这姑娘到底是哪里不如傅先生意了?您给透个话,我也要以后长记性。
身为傅慎行的保镖,阿江就和他住在一栋公寓里,刚才是亲眼瞧着那美女笑着来哭着走的,他心里正犯嘀咕,现听花姐这么一说,顿时明白了个大概。他挂了电话,很是犹豫了一番,这才起身去敲傅慎行的房门。
傅慎行已经又洗过了澡,正坐在沙发里翻一本英文杂志,面上神色早已恢复了平静冷漠。
阿江从门外探进头来,小心地问他:傅先生,刚才那女人是不是不对口?要不??再给你找个良家妇女范的来?
傅慎行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