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了她的手。她僵了一僵,屈辱地闭上眼睛,正低下头去,下巴却突然被他的大掌一把托住了。
他手上稍稍用着力,不容拒绝地带着她往上起身,哑声命令:坐上来。
她抖着手,从大衣口袋里摸出了一个铝箔包,还来不及撕开,他就已经从她手中夺了过去,丢到一边。他的双手强硬地握住她的双臂,把她提到沙发上来。她咬着牙,说道:傅先生,我们还是有些防护措施比较好,您说呢?不只是为了我,也是为了您自己的健康,不是吗?
我不喜欢。他任性地拒绝,干错利落地剥落她的大衣,只留她身上的黑裙在,然后这才把自己的身体往沙发靠背上倚去,双手摸上她修长白嫩的大腿,推着裙摆一点点地向上,嗓音嘶哑地重复自己的命令,坐上来。
她的手不得不扶上他的肩,在他的注视中,慢慢地往下压自己的身体,强行把那巨大的滚烫的如同铁杵一般的东西楔入自己的身体。他轻轻地抽气,双手如愿地钳上她纤细的腰肢,摁着她深入到底。
好一会儿,她都无法适应他的存在,身体紧得近乎僵直。而他却是少有的耐心,停留在那里,目不转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