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漂亮姑娘站在门口,不停地打着哈欠,懒洋洋地抱怨:花姐,这才几点啊就不叫人睡了,咱可都是上夜班的人,又是干体力活的,想要人命吗?欺负我们小姐没工会是吧?
老娘就是你们的工会!花姐伸出手去轻拍得力干将的脸蛋,又握着她的肩膀摇晃,问:你可是花姐手下最有文化的,快和花姐我说说,文化人都喜欢什么样的,扯淡的时候都爱扯什么?
小白杨奇道:花姐,你要从良了?
从尼玛的良!要不是你没本事,老娘犯得着去跪舔别人吗?花姐骂道,瞧着小白杨纤手掩口一脸做作的吃惊表情,又骂:少拿这副蠢样来对付老娘,你当花姐我是你那帮恩客呢?
小白杨只得恢复了正常,颇为无奈地说道:花姐,你什么事都不说清楚,我怎么给你出主意?文化人这范畴可大了去了,有自命清高的,有假模假样的,还有斯文败类的,我知道您要去跪舔哪个?还嫌人家没本事,您说您哪个贵客我没给您哄好了?
傅先生呢?傅先生你哄好了吗?花姐一针见血。
小白杨噎了一下,忍不住翻了个天大的白眼,花姐,咱能不提那人吗?我觉得能从他那活着出来都全靠上辈子烧香多。
切,没本事就承认没本事。花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