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死了,只痛苦两三分钟就痛快的走人了。那些死者家属却一辈子都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这不公平,这种便宜不该出现在这种事情上,那些凶犯应该遭受到更严重的惩罚,我们却一直没有!”
我是很仔细的听着,接话说,“古代有,比如凌迟。”
寅寅呵呵笑了,说凌迟算什么?看起来很可怕,凶犯是被切的只剩骨头了,但他受刑前后只是肉体痛苦了,在心里想过他的罪恶,赎罪了么?这有点治标不治本了。要我说,人活着有很多选择,生存却只有两个基础,温与饱,对那些罪大恶极的凶犯,就应该把他们关到铁笼子里慢慢饿死,要么就把他们丢在寒苦之地,只给单薄衣服慢慢冻死,他们在这种煎熬下才真的会悔悟,知道他们生下的罪恶。
我觉得寅寅是胡言乱语了,说的怎么都是刑罚方面的事了,这玩意都是上头制定的,跟我们没太大关系。
我没法评价啥,就没接话。寅寅又扑到我怀里,带着倦意问我,“冷、冷哥,知道么?我省里有朋友,听他说,刀疤脸他俩,最后不会死刑,最多是个无期,可笑吧?”
我被刺激到了,也反问了句什么?我真不知道省里怎么想的,为何会给刀疤脸这连环杀人凶手这么轻的刑罚。
可等我看着寅寅时,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