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么?他等着的,等他以后跟对象闹别扭的,我肯定在他旁边敲锣打鼓。
这样过了一会儿,孙佳终于放过我了,还把电话很不客气的挂了。我叹了口气,依旧强作镇定的把尸检工作弄完。
等回到警局时,下午三点多了,我还没吃饭,但一点都不觉得饿,估计是气饱了。
小凡抽空出去填饱肚子,我就干坐在椅子上寻思,心说人点背,放个屁都能崩出屎来,自己最近是咋了?
但我也试着想些开心的,不断安慰自己。赶巧的是,没多久寅寅又来了。她搬个椅子,坐在我旁边了,长长的叹了口气。
我心说她叹个什么气啊?我就愁眉苦脸的看着他。
我的长相很大众,这么一愁眉苦脸,看着更屌丝,寅寅看我不爽,说了句,“你干嘛呢?我求你办个事。”
我知道肯定是正事,也没啥逗乐的心思了,又问她咋了。
她说抓回来五个嫌犯,倒是都承认参与斗殴了,却没人承认杀人。她还拿出一截麻绳给我看。
这上面沾着星点的血迹,明显是凶器。我知道这种皱皱巴巴的绳子,在上面很难套出指纹来,但细细找找,能发现皮屑,化验一下,也很揪出凶手来。
只是我这小城市没那么好的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