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片漆黑,只能用耳朵听,如果这瞎子是个善人,那还好说,一旦做过坏事,他会时刻提防着,走进他的脚步声会不会是仇人的。我估计你这头麻驴子,没少干坏事,那我就让你真瞎一把,体验下每时每刻都有恐惧的感觉。”
姜绍炎这次换了个套路,把解剖刀慢慢向麻驴右眼靠过去。
麻驴是想回避都回避不了的,盯着刀越来越近。这么隔了一小会儿,他熬不住了,喊着说,“我全招了。”
我听得心里一喜,心说还得是乌鸦,这手段太狠了。
但出乎我意料,姜绍炎像根本没听到一样,继续把刀往他眼珠子上靠近。任由麻驴哭喊,最后把握距离,在只差几毫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我看麻驴下体都有反应了,有点往外鼓,这说明他都快尿失禁了。另外不得不说,我都不忍心扭头闭眼了,因为把解剖刀放在离活人眼睛这么近的地方,我看着都替麻驴恐惧。
姜绍炎又问了一次,“你说不说!”
麻驴几乎在崩溃的边缘,他嗷嗷喊着,“全说!我啥秘密都不要了!”
姜绍炎一把将解剖刀撤回来,又把麻驴的椅子扶了起来,招呼我跟寅寅各回各位。
在往回走的时候,姜绍炎深吸几口气,等坐在椅子上时,他恢复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