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跟他顶牛。我不想给他任何活命的机会了。
如果我俩是长时间做这种较劲,我肯定要输给他。但现在没那么多时间,没过几秒钟,火车冲过来,一下子撞在丰田车上了。
那一刻传出的声音让人一辈子都难忘,简直有点天崩地裂的感觉了,另外出租车的车身也抖了抖。
我怕出租车别意外躺枪,被火车这股劲给带进去,而且这时候也没必要再顶牛了。
我又赶紧挂一档,把出租车开出去。
我说不好现在什么感觉,但心里很爽,我还把电话拿出来了,想跟警局汇报一下,白头翁已被我搞定,让狙击手回家继续休息。
但我想的太美了。丰田车位置特殊,没被火车碾过去,反倒让它被撞得横着出了铁轨。
突然间丰田车的副驾驶门掉了下来,白翁头挣扎着从里面爬出来。
他现在叫白头翁都有点不恰当了,脑袋上全是血,肩膀也阴红一大块,不过身子骨没啥大碍。
他太执着了,这时候竟还不忘对付我,举着刀,踉跄的奔过来要开车门。
我害怕了,也顾不上打电话,想开车走人,先避一避白头翁的杀气。
但我车刚起步,白头翁有大动作了,他不甘心让我走掉,索性晃晃悠悠的急跑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