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突然呃了一声。
我以为这车上还有别的活尸呢,我上车后没发现他,现在他要出来收拾我了。
我吓得张大嘴巴要叫。有个手伸过来,把我嘴巴捂住了。
他嘿嘿笑了两声,我扭头一看,是铁驴,而刚才吓我的,也是他。
铁驴说,“徒弟,有句话叫好奇害死猫,你别逗白头翁了,不然把他惹火了爬起来,咱哥俩都得玩完。”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铁驴又安慰我几句,还扶着我一起往长条椅子上坐。
我脑袋里全是活尸的影子,一时间都忘了,等快坐到椅子上时才反应过来,又往前一探,蹲在地上,那意思不坐了。
铁驴也明白,笑了笑,说真好,这椅子全归他了。
他也不嫌磕碜,整个人撅着躺在椅子上,这样舒舒服服的打起盹来。
我没那心情,也变乖了,就这么一直安静的蹲着。
吉普车后来上了高速,又开了半个多小时后,停下来了。有人从外面把车门打开。
冷不丁看着外面强烈的阳光,我有些不适应,用手挡着脸,但也趁空看了看。开车门的是姜绍炎,他身后跟着两个特警。
他招手让我跟铁驴下车。铁驴下车很积极,揉着肚子找厕所去了,而我四下一打量,发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