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不习惯他这么扶我,问题是不让扶,他单腿站不住。我耐着性子转移自己注意力,让他把鞋和袜子都脱了。有人拿出手电筒,照了照。
我看的很仔细,他这脚裸白胖白胖的,一点异常都没有。
我很想回答说他刚才多想了,但又一转念,亲眼所见那一幕又怎么解释?
我上来较真的劲,毕竟自己也是外来的“专员”,没姜绍炎和铁驴的时候,我官儿最大。
我就让这几个民警都找找,看有啥发现没有。
我们一小批人热火朝天的在这忙活起来,没多久姜绍炎和铁驴都回来了。
铁驴看我们的举动,他来气了,损了一句说,“喂!你们有病吗?我刚才说了,灌木丛有异常,不是这里,你们一群逗比在这儿找什么呢?”
我知道他误会我们了,我凑到他和姜绍炎的身边,把刚才的事念叨一句。
铁驴也不损人了,反倒拿出一副吃惊的样子说,“有这么邪乎的事?”
姜绍炎很沉闷,低个头不知道想啥呢。
我跟铁驴也加入搜寻的队伍,不过稍微找一小会儿,一无所获。
姜绍炎回过神,也没啥解释,只强调既然没发现,就说明没事。
我们继续奔向鬼湖,接下来走的路,没遇到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