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紧,铁驴跟我说,“这是暗号,代表乌鸦平安落地了。”
接下来该我俩了,我们很积极的穿着内裤。但我一想到一会要出舱口,真有点紧张了,手有点抖。
这被铁驴捕捉到了,他稍微琢磨一下,突然对我耳边啊的轻吼一声。
我被吓得一哆嗦,扭头问他咋回事?
铁驴嘿嘿笑了,说我是孬种!
这我能服气么?我骂他是孬驴。铁驴啧啧几声说,“徒弟,咱们谁孬?一会见分晓,你先下去。”
我一下没词了,支支吾吾半天,最后一合计,算了,实话实说吧。
我告诉他,“我恐高!”
铁驴变得严肃,说这可是太致命的短板了,作为一个合格的特案组成员,哪怕当法医,也要克服这个。
我心说这与生俱来的,就跟某些人一闻花粉就鼻子过敏似的,怎么能说克服就克服呢。
我摇头表示不信。铁驴把我否了,说他有招能让我大幅度改善。
他又对着我裤头上的卡子调整起来,我不懂这里面的技术,只能眼巴巴看着。最后铁驴说了句成了,又让我赶紧坐在舱门那。
我肯定要刨根问底,不然就一句成了,我哪知道成啥了?
我站在原地不动,让他解释。铁驴指着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