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截铁锥,全摔到地上了。
我身子很疼,但心更难受,也准备听姜绍炎落地时的那一声响儿了。
如此关键时刻,铁驴发威一把,又或者说,这是个身经百战、经验老道的主儿。我把铁锥弄倒,无疑腾出一块地方来,他也凑到我旁边,望着姜绍炎下落的趋势。
就在姜绍炎即将落地的一刹那,他吆喝一声,扑出去。
他抱着姜绍炎,一起往旁边滚。
一方面他俩用滚得方法,在很大程度上把下坠力道转移了,另一方面,借着滚动的劲儿,铁驴也间接当了姜绍炎的肉垫子。
他俩挺狼狈,这么滚出去少说两三米远。等松开后,又各自平躺在地上。
铁驴呲牙咧嘴,显得很疼很累,姜绍炎肯定也好不到哪去,尤其精神状态不咋好,有点愣愣发呆。
我却是喜出望外,心说命保住了就行。我身子没啥大碍,急忙挣扎的站起来,凑到姜绍炎旁边。
我闻到他身上有股甜甜的、刺激性的气味。这让我想起乙醚了,也就是麻醉剂或迷药的主要成分。
我心说刚才树上那股白雾就该是它了,而且中乙醚的毒绝不能忽视。
我扒着姜绍炎的眼皮看了看,又捏开他嘴巴瞧瞧,发现他中毒并不深,休息一会就能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