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驴本来陪在姜绍炎身边,最后看我实在太累,又凑过来问我,“治疗伤员都什么情况了?”
我的意思,现在需要我做的,就是观察了,一旦谁突然出现不良反应,就要对症下药。
铁驴让我赶紧休息,他顶替我观察着,有事了再喊我。
我本来不想走,怕铁驴粗心,但架不住铁驴劝。我俩换了位置,我陪在姜绍炎旁边了。
我真挺累,靠着树也上来很强的困意,只是这种睡法很不踏实,中途醒了几次。
我发现个奇怪的事,每次睁眼后,都发现姜绍炎在看我,他表情木讷,这倒没什么,而他额头上的头发稍有散乱,让我隐隐看到,这里面确实有东西在发光。
他也挺有意思,知道我盯着他头发看时,就又扭过头看向别处。
我实在没那精力较真这事,眼一闭接着睡。这样熬到了天亮,盗墓贼他们陆续醒了。
我以为这些盗墓贼看到那两个死去的同伴,或许会伤心的放心痛哭呢,谁知道跟我想的截然相反。
他们很淡漠,还合伙给这两个死者做了简单的下葬。雷涛趁空跟我念叨几句,说咱们来这挖宝,办成了一起搂钱,死了也不怨谁,正所谓富贵险中求。
我没接话,也不知道对他们这种挣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