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挺奇怪,相比之下,他不仅淡定,还拿出一副犹豫的样子,不自觉得摸了摸背包。
这小动作没逃出我的眼睛,我猜他一定有退蚁的办法了。我是有啥说啥,催促的问,“这都啥时候了?有招快用吧。”
姜绍炎挤着嘴苦笑一下,从背包里把玻璃皿摸出来。
这里面装着那个双头蜈蚣呢,这一路我们又拼又搏又玩命的,没想到这小家伙在玻璃皿里倒挺自在,还没死。
姜绍炎探口气,说本想把它带回去研究呢,现在一看,没机会了。
我真搞不懂他,心说不就一个毒蜈蚣吗,虽然长了两个脑袋,但又有啥了不起的?何必这么宝贝呢?
或许是经过一段时间的缓冲了,飞蚁对药品没那么害怕了,它们突然逼近了很多,这让我们仨瞬间压力倍增。
姜绍炎不多想了,赶紧把玻璃皿拧开,又贴着地面,把它丢了出去。
玻璃皿跟着轮子似的,轱辘几下,最后双头蜈蚣爬了出去。
我压着性子,静静观察起来。
我发现个怪异,双头蜈蚣很紧张,而那些飞蚁也感应到蜈蚣的存在了,它们竟全部舍弃我们,奔着蜈蚣冲过去。
双头蜈蚣急忙喷出一股股的绿雾,将自己身子隐藏其中。绝大部分的飞蚁惧怕这